慈悲的传教士与十字架带来的希望
慈悲的传教士与十字架带来的希望
(梵蒂冈新闻网)他們本應該感到自己所從事的服務是個沈重的包袱,但有些人的面容卻顯得很輕鬆。事實上,他們走得很輕盈,彷彿他們的“生活行李” 裝滿的“只是”恩寵的經驗。3月29日早上,五百多名慈悲傳教士受到福音傳播部代理部長菲西凱拉(Rino Fisichella)總主教的迎接,他們聚集在擠滿信眾的庇護廣場上,與這些同自己一樣來自世界各地的朝聖者,一起跨過聖伯多祿大殿的聖門。
宣讲爱
出席這項活動的還有8位烏克蘭慈悲傳教士。巴布利亞克(Oleh Barbulyak)神父是這些司鐸的發言人,他道出了他們的心境。他承認:“我們嘗試成為天主慈悲的記號,在戰爭的環境中宣揚愛與慈悲,不過,舉例來說,當我們為一名為了捍衛祖國而犧牲的士兵舉行葬禮時,要讓人們了解並接納在這種情況下懷有慈悲並不是件容易的事。然而,有一個記號,那就是十字架:這是痛苦的標記,但同時也是天主能消除邪惡的象徵。”
加布遣會士帕拉蒂尼( Alfredo Maria Palatini )“在歐洲各地的監獄從事使徒工作”,他感到自己是“第一個罪人”。他說,“因為我們都是大罪人,但得到了寬恕。監獄讓我懂得,我可能比獄中的人做得更糟糕”。因此,“我們必須是最先活出並傳遞溫柔的人,不苛刻,就是不要有教宗方濟各所稱的棍棒的嚴厲”,但要心中有人,“他們對我們寄予信任與希望;我們必須以“體恤法”(epicheia)行事,這個古希臘文指出了有彈性和適度的意義”。就是說,在法律規定和條文的框架下,根據具體情況做出合理、仁慈的處理,尤其是在條文無法完全涵蓋某些特殊情境時,應用這一原則來避免過於苛刻或不合適的結果。這位加布遣會士接著指出“重新發現需要祈禱”的重要性,以及“勇於妥協、尋求調解與平衡”。
告解的力量
“在藉著《慈悲面容》建立慈悲的傳教士第10週年之際,我們從各自所在的國家返回羅馬。這些國家往往處於衝突或極度貧窮的環境中,每個人都載滿了寬恕的故事,或者是‘非曇花一現’的希望、和解的經歷。我們帶上在教區和堂區收集到的故事踏上數百公里的行程,是為了表達教会的慈母心懷,正如教宗對我們提出的要求。今天,我們背著這個行裝跨過了聖門。”
意大利撒丁島卡利亞里的本堂神父馬西莫·諾利( Don Massimo Noli) 向我們作了上述解釋。他補充說:
“告解并不令人感到尷尬,也许是因為当你的近人感到被接纳时,他会体验到一种释放,进而转化為内在灵性的成长”。他也强调,“我们作為司鐸的人也因慈悲而得到建树,看到这种皈依是天主的恩赐,也使人重新回到天主的怀抱。”
德爾加多(Alfredo Delgado)神父說,教宗在2016年聖灰瞻禮上,“邀請我們使每個人都能獲得寬恕,以顯示教会不會阻礙人獲得天主的憐憫 “。他在墨西哥蒙特雷總主教區,甚至在人跡罕至的山區步行兩個小時。他說,”我總是在背包裡帶上聖爵和麵餅,為那些6個多月都沒見到神父的人舉行彌撒聖祭”。 他坦言,在他聽過辦告解的人中,曾有人30 年都沒辦過告解。
需要宽恕
內澤爾(Edmund Neizer)神父是加納唯一的慈悲傳教士。他感嘆“此時在阿克拉和加納全國正在進行的‘24小時奉獻給上主’的祈禱活動是多麼壯觀,告解亭前人流成河,朝拜聖體的人也絡繹不絕”。小兄弟會士弗蘭采克(Frantszek)和消防隊專職司鐸托馬斯(Tomas)神父也有同感,二人都是斯洛伐克的慈悲傳教士。來自巴西的多桑托斯(Agnaldo Do Santos)神父在皮拉貝拉巴教區服務,他感謝菲西凱拉總主教“提醒我們寬恕是希望之旅的開端”。在他身旁行走的是菲律賓司鐸莫里斯( Alla Morris Abuan),他在林加翁總教區“有幸為數以百計的人聽告解,減輕他們的負擔”。跨過聖門後,慈悲傳教士們前往梵蒂岡花園的露德岩洞誦念玫瑰經。在這裡,菲西凱拉總主教點到了有慈悲傳教士臨在的所有國家,在這些國家服務的慈悲傳教士將近1,300位。總主教並感謝由內爾比尼(Giovanni Nerbini)主教率領的普拉托教區代表團,這個教區為那些響應教宗方濟各的號召、將寬恕和希望帶到世界上的司鐸們贈送了1,500條肩帶。 菲西凱拉總主教還宣讀了教宗寫給慈悲傳教士們的信息。之後,參與者們誦念了《玫瑰經》,默想“喜樂奧蹟”,將教宗方濟各的健康託付給童貞聖母瑪利亞的轉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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