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网红庆祝禧年:将图享和抖音平台当作传教的场所
(梵蒂冈新聞網)“作為網紅,我可以說在社交媒體上追隨你的人數並不重要,只要想想耶穌成名時只有十二個追隨者,就可想而知了”。因此,天主教網紅的第一條誡命,就是遵守十誡的第一誡,不以自己的社交媒體賬戶的分析結果來取代天主。這是羅伯特·菲塞爾(Roberto Fiscer)神父分享的一個經驗。他是熱那亞的網紅神父,現年48歲,於2006年晉鐸,是意大利北部城市熱那亞聖母領報堂區的本堂神父。
从社交媒體到堂區
雖然他的社交媒體賬戶的表現呈持續上升的上揚拋物線,抖音上有近80萬名粉絲,圖享上有近25萬名粉絲,但羅伯特神父十分小心不將目的與手段相混淆。他告訴梵蒂冈媒體:“數字只是用來做一個共鳴箱,讓你有機會做其他的事。舉例說,多虧了我的粉絲人數,我才受到教區的邀請,終於能在現場見到大人物。”
使用社交媒体传福音,您学到了什麼?
我学到我们在那裡该当提建议,但绝不能强加於人。我们不能成為一个“万事通”,来指教别人如何生活。再者,每个场合都有益处。场合使人成圣。社交媒体只是一个用於留下正面讯息的场所。我们数字领域的传教员必须像种子一样,死了,死了很多次,為能结出果实。
您以什麼準则使用自己不同的社交媒体帐户?
我一般每天早上都会在脸书上留言。我这样做主要是為了和那些一开始正是在这个频道上认识我的人保持联繫。总之,我在脸书上以本堂神父的身份出现。我使用图享和抖音则作為福传、传教和接触的场所。在这些帐户中,我是一个数字领域的传教员。
在社交媒体上传教能有多少发挥的空间?是否迟早就没有必要涉入自己的堂区活动了?
我们这些网红就好比一个指示方向的路牌,这个方向就是实际的团体。每天早上我都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司鐸们的评论,这无疑充实了我的信仰,但如果你没有任何人与你分享,你就会感到孤独。独自活出的信仰会流失,就像手机耗尽电源那样。
根據您的經驗,讓年輕人踏出這一步,即从首次“接觸”社交媒體上的信仰內容,到進入他們所屬的教堂,有多大的困難?
重要的是給他們一個落腳的場所,一個空間,可以是祈禱場所或是足球場。需要从教会開始,把教会當作一個家,一個款待的場所。如果缺少這一點,年輕人遲早會離開,因為沒有朋友,就不會有家的感覺。總之,如果年輕人以社交媒體為起點,卻找不到“落腳點”,這條路就很難走。在我看來,聖堂、祈禱場所就是“落腳點”。
教宗良十四世解释说,他选择自己的称号主要是感受到新的社会挑战,如人工智能带来的挑战。在您看来,人工智能这方面不正是我们正在谈到的危险吗?
我同意教宗良十四世的看法,即存在一種製造人工教会和人工信仰的危險,而忘記了人。今天早上,我去為不能前來參與彌撒的年長婦女送聖體。這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比一個有數百萬點擊率的視頻更重要。我認為,教会必須是超性的,不是人工的。只有行實際的慈悲善功,才能確保教会具有的超性。
7月28日和29日,在罗马举行数字领域传教员和天主教网红禧年庆典。他们跨过了圣门并获得大赦。天主教网红能犯哪些罪?
嗯,有时候他们太肤浅了。他们发表视频却没有跟随圣神。
怎麼说呢?
我的意思是,在製作视频之前,应该祈祷,明瞭圣神的旨意是什麼,在那一刻需要什麼。如果不聆听圣神,製作的视频非但不能造福人群,反而会让人远离信仰。
在社交媒体上向这麼多人炫耀自己并获得这麼多的“点赞”,久而久之不会令他们变得自我欣赏吗?毕竟,这是我们都会犯的错误。
事实上,网红经常缺乏谦卑,而陷入过於做主角的状态。甚至有些网红会接受奉献。例如,应一些堂区的邀请去旅行。但天主告诉我们,做这些事应该是免费的。
但是,您不觉得这项数字领域传教员和天主教网红禧年庆典為你们会是一个大好时机吗?
当然是。禧年使我们这项美好的服务获得认同。例如,有教师,也有其他专业人士,在社交媒体上传播他们的课程。在这裡,我们的课程却少有。相反地,当我看到有人打开任何一个社交媒体的帐户,滑动一些关於福音的内容,我就觉得很甜美。福音的内容当然是依照那些社交媒体的规范来呈现。道成肉身,福音必须以视频的形式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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